这两天,又一个教授发表了惊人之语,为了避免长期以来的男多女少,可以按照市场经济规律,多男娶一女,并因为穷男人是男人中的弱势群体,所以多男变为穷男。同样,在这位谢教授的第二篇自我辩白的稿子里举例称:如果不限制工资,按照市场自由调配,就不会有失业。
中国的教授们发表些惊人之语已经不是一件稀罕事,但如此赤裸裸的挑衅社会道德底线的还是比较少见。谢教授被网友们骂的受不了了,说希望理性辩论。我十分认真的对他的主张进行了深入分析,保证不骂人,说说我的看法。
“3000万”光棍本身是个伪命题。也许这种媒体的炒作和部分专家的解读,是为了帮助中国新生儿家庭调整男女比例,帮助计划生育。但其本身是经不起推敲的。一个很简单的现实就是:大龄男配低龄女。如果静止的看待中国男女人口数字,一配一到最后可能剩下3000万男人,但很显然的是:历史不是停滞的,是不断发展的。同龄男子找不到同龄女子,还是低龄女子。既然杨振宁的二婚生活很幸福,这就说明差距半个世纪也是有爱的,3000万光棍在哪里?再者,光棍的定义是未婚男子。那么离婚的男子就不算光棍,今天的离婚率这么高,即便按照停滞的观点去看待男女数字,也存在着一女有多个前夫的例子,3000万光棍在哪里?
关于“3000万光棍”我是这样解读的,谢教授的解读是通过市场经济的市场调配资源的思维去看待的,他将男女或者说将“性”看做是一种资源,按照经济关系、市场供求变化所以推导出了:男人比女人多,那么自由调配的结果必然是:大部分男女一对一,但是少部分男女就是多对一,也即“穷男共娶”。谢教授说“3000万光棍是杞人忧天”,但是其解读却仍旧是以停滞的眼光看待男女比例失调问题,本质上与放出“3000万光棍”的专家学者并无不同。
关于谢教授挨骂的问题,我不认为骂人正确,但我认为谢教授挨骂是可以理解的。谢教授自己也在第二篇文章中辩白说:“我对共娶的事情从心底是厌恶的”,但问题是,你厌恶的,为什么要让别人承受?你怎么能不挨骂?许多网友建议你将妻女献出来与他人共享,固然说的不好听,但既然你建议别人去做,你自己就要做好这方面的准备,你也要为你的儿孙做准备。
谢教授这种将单纯的经济规律引入到人类社会秩序、道德领域的言论,按照老百姓的俗话讲叫“站着说话不腰疼”,按照学术性的解释叫:社会达尔文主义。也即不把人看做是社会动物而看做纯粹的经济个体,无视弱者可能面临的人道主义危险,主张丛林政治、丛林社会、丛林道德,也即:贫穷的、疾病的、弱小的,应该自生自灭。“穷男共娶”主张的背后实际上是谢教授十指不沾阳春水、白衣胜雪的俯瞰苍生,就好像小朋友看蚂蚁一样:你弱小,你该死。
如果人类社会自古至今都是谢教授这样的论断所主导的,那么人类就没有任何道德标准可言。换句话说,你谢教授数着票子,住着房子、开着车子、 娶着女子、养着孩子,都是没有任何保护可言的。因为如果你被其他人打死,这些东西被抢走,也可以看做是:“你弱小、你该死。”
当然,说到这里,一些法律党会跳出来说:还有法律呢嘛!啧啧,学法律的不要忘了,任何法律都是从道德发展出来的,道德没了,法律何在?皮之不存毛将焉附?
我不认识谢教授,无法主观判断谢教授这番言辞究竟是如何出台的,但我抱有最基本的学者的态度来看,谢教授这是读书读傻了,且不论其到底研究是什么学科,都是单纯的从学术出发而没有做到理论联系实际。谢教授在第二篇文章中还举了一些旧社会的例子来说明“穷男共娶”的合理性,但如果旧社会的一切都是合理的,我们为什么要建设新中国?
我最近在研究历史周期律的问题,经过我的研究我认为:历史上无数次的农民起义,其原因不仅是物质的不公平,还包括性的不公平。别以为“穷男共娶”了,解决了所谓“光棍” 的问题,白衣胜雪们就可以继续优哉游哉的清谈了,谁也不是傻子,既然两千多年前在秦始皇的淫威下,陈胜吴广都可以喊出“帝王将相宁有种乎?”今天的人们怎么可能无视其他人占有更多的性资源,而自己处于性的极大不平等之中呢?事实上,正是改革开放以来,许多的专家教授们坚持社会达尔文主义,无视人民群众的人道主义危机,美其名曰“锻炼成长”,结果人民群众确实”成长“了,却也不信党和政府了,为此每年要花费大量金钱和精力去维稳了,这又是何必呢?
“穷男共娶”的荒谬根本上在于说话者与人民群众实际生活的脱离,在于其发言时无视社会道德,因此,许多网友说谢教授“缺德”还是很有道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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